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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随飞花

冷月花魂

这是一直盘亘在我心头的想法,也构思了很久,虽然内容很土,但,我只想表达我的一种感觉……

鲁一鸣是有名的考古爱好者,他把业余所有的时间都花在考古上。功夫不负有心人,这一天,他无意中找到了一座古墓,根据墓室壁画和文字显示,当为北宋时期的墓。
鲁一鸣欣喜若狂,把目光移到棺木上。
小心翼翼地打开棺木,密封得很好的棺木中却没有尸骨遗骸,只端端正正地放着一果然雕工精细的盒子。鲁一鸣知道宋朝已流行火葬,也不以为怪,而且,说不定此墓的主人是得道高僧,他的信徒为其火化筑墓也为未可知。要是这样,这盒子里装的就是舍利子了?他本想马上打开,可是一想,这里一直被密封着,要是突然打开盒子,里面的东西多半会迅速氧化,从而损坏。想到后果,鲁一鸣还是压制住好奇心,把盒子小心装好,又把墓复原,留下记号,才带着盒子离去。
工作室里,鲁一鸣和他的助手顾明秋一起,小心地摆弄那个从宋墓中取回来的盒子。盒子上了锁,但这当然难不住经过专门训练的鲁一鸣,没多久,“卡塔”一声,锁就开了。
鲁一鸣欣喜地打开盒子,里面却不是什么舍利子,只有一叠帛纸静静躺着。鲁一鸣怔了怔,顾明秋已先好奇地道:“在棺材里藏得这麽小心的,竟然只是一叠纸?难不成是什么重要的文书?”
鲁一鸣不知道,他直接用行动来解惑。
纸已发黄,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秀丽的蝇头小楷。可是,令鲁一鸣和顾明秋大吃一惊的是,那些字竟是他们最熟悉不过的简体字,就像现在他们正使用的一样。
顾明秋先嚷了出来:“北宋的时侯已经使用简体字了吗?不是吧?”那时侯应该是繁体字的天下吧?
鲁一鸣也想叫出来,但他毕竟比较沉稳,还是决定先看了内容再说。
纸上这样写着:
“我,蒲英,生于1981年,卒于宋元丰二年(1079年)……”
才看了一个开头,鲁一鸣就看不下去了,生于1981年,死于1079年?那不是说她活了-902岁?活见鬼了。他悻悻放下纸:“开什么玩笑?肯定是有人先打开了墓,把里面的东西全拿走了,还留下这个来作弄人。”除非是科幻小说,否则哪会出现穿越时空的事?想到白忙活了半天只落得个空欢喜,真是气不打一处来。
顾明秋却道:“不对啊!你不是说发现这个的时侯,棺木密封得很好,没有被打开过的痕迹吗?怎会有人能不打开棺木换掉里面的东西?而且你看,这纸和字,都像有一定年代了,不像是现在的东西。我们不如把它拿去做个检测,看看结果再说怎麽样?”
鲁一鸣的情绪稍为平复,静下心来一想,觉得顾明秋说的也有道理,就把盒子合上,道:“也好,我把它拿去测试一下,看是否有人这麽无聊和我开玩笑。”
测试结果出来了:纸张确为北宋之物,纸上墨迹,已有九百多年历史。
鲁一鸣和顾明秋都精神大振:这麽说,不是伪造的了?可是两人怎么都不明白,为何那个“蒲英”会说自己生于1981年?难道她真的是现代人,于无意中开启了时光门回到了北宋?那她是怎么回去的?又经历了什么?所有的疑问,只有眼前这叠纸能解答。于是鲁一鸣和顾明秋的头都伏到了纸上。
“我,蒲英,生于1981年,卒于宋元丰二年(1079年),七十八年生涯,历古今两代,经历之奇,相信古往今来,无人能及。也许我该说声无憾。只是我不能自欺。我已近油尽灯枯,若不趁现在把我的经历记下来,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。我留下这段文字,为的只是让后世人知道,曾经有这麽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女子,在十世纪这样活过。”
鲁一鸣和顾明秋面面相觑。原来,真的曾有人穿越过时空。两人兴奋地一击掌。这个发现,已足以让他们载于史册了。顾明秋马上就想去打电话,鲁一鸣一手拉住他,道:“等等,先把这看完了再说。”
好奇心的确压倒了成名的心,两人又再埋头于纸上。
“从十二岁起,每年生日我都许下了同样的愿望,那就是时光逆转,让我进入北宋。因为,我爱上了一个北宋的人,他就是展昭。”
“展昭?这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。”顾明秋努力地想着。
“我倒记得《三侠五义》那本书上有这个人物,不过没什么印象。竟然会有人爱上书里虚构出来的形象,看来我们这次是遇到了疯子,有幻想症的疯子。”鲁一鸣顿时兴趣大减,“八成是看言情小说看多了,整天幻想掉到古代,遇到英俊的大侠,一见倾心再见献身,最后happy ending。”
“就算她真有幻想症,可这是真真切切的文物,她的记载可是难得的历史资料,还是看看吧。”顾明秋劝着鲁一鸣。
鲁一鸣显然被说服了,于是两人再看。
“没想到二十岁那年,这愿望竟然成真了。我真的到了北宋,站在了1058年的开封!一切,就像是一场梦……”
蒲英站在了开封府的大门前,急跳的心仍未恢复平静。她问过了,现任开封府尹正是包拯。只是,不知为什么,她却没有勇气问起他,也许是,怕面对的是失望吧。
她徘徊在开封府门前,守门的衙役已经开始用奇怪的目光盯着她了,她这才鼓起勇气,上前问道:“请问,请问展大人在吗?”
“你找我?”
突如其来的声音从蒲英身后发出,很温和的声音,在蒲英听来却像是夏日的狂雷,一下子击中她的心,让她像被点了穴道似的动弹不得,僵立在那。面前的衙役已恭敬地向她身后的人行礼:“展大人,您回来了?”
展大人?展大人!真的……难道真的是他?展昭?!蒲英旋风似的转身。
眼前是个相貌温和的男子,三旬左右年纪。蒲英拼命地拾取心中他的影像,与眼前人一一印证。他该有清澈而坚定的眼,淡而和煦的笑。眼前这人,眼神坚毅,却少了那份大海般的深。他脸上也带着笑,却不是自己熟悉的,让人温暖和安心的笑,那笑容,如此客套而……陌生。
对方见蒲英一个劲地上下打量自己,不由道:“姑娘,你找展某有事吗?”
蒲英晃过神来,才醒悟自己刚才是何等失态,当下颇为窘迫地道:“抱歉,我是来找你的,可是不知道你是不是我要找的人。如果不是,那我不是找你……”激动加上窘迫,她的话说得语无伦次。
对方被蒲英的话弄糊涂了:“哦?但不知姑娘要找的究竟是谁?”
蒲英咬了咬嘴唇,把心里的话一古脑地倒了出来:“我要找南侠展昭,也就是御前四品带刀护卫,皇上亲封的御猫!”
对方怔了怔,上下打量蒲英一眼,道:“在下确曾被江湖朋友称为南侠,也确是司职御前四品带刀护卫,只是从无‘御猫’的封号,也不叫展昭,在下展明宇。”
蒲英怔住了。不是展昭,不是御猫,是南侠,是展护卫?她的心一下乱了,喃喃道:“怎么会这样?怎么会这样?”
展明宇见蒲英木立在那,口中念念有词,像是有点失魂落魄的样子,当下问道:“但不知姑娘找那展昭有何要事?不知展某是否能帮上忙?”
展某?好熟悉的自称。蒲英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:“展明宇?明宇……昭……展昭,难道,眼前这展明宇就是展昭的原型?他为百姓做了不少好事,所以百姓把他编进了传说中,一直在民间流传下去?他曾有‘南侠’称号,看他刚才话语也颇为急公好义,也许,真的是这样。”她马上问道:“请问,你可曾在耀武楼前试艺,得皇上嘉赏,故而封你为御前护卫?”
展明宇虽觉她问得奇怪,还是答道:“确有此事。”
那就对了。蒲英的心一下子飞扬了起来,笑道:“果然是你。”
展明宇只觉莫名其妙:“是我?”
蒲英连忙道:“不管是不是你了,我……”找个什么样的借口好呢?有了!她从随身带的包袱中取出一只簪子,道:“我想把这宝物献给皇上,但不知应该如何做才是。”哈哈,这可是二十一世纪的工艺,估计在这里是独一无二了。
展明宇接过簪子,饶是他见多识广,竟是从未见过这质料。而且看那手工,确是巧夺天工,实乃奇珍。这样的宝物,当然要献给皇上。
簪子献上去了,皇公大臣无一识得其质料,皇上龙颜大悦,当即要赏赐蒲英。蒲英却拒绝了,她道:“皇上,草民素来仰慕包大人和展大人的高风亮节,如今草民不要赏赐,只求皇上恩准,让草民留在开封府,偿一心愿。”
皇上正是高兴,当然照准,于是,蒲英就光明正大地住进了开封府。
开封府其实并不只是一个衙门而已,它包括有三院:司录参军事和左右军巡院。开封府的左右军巡使判官,分管京城争斗及推鞫之事。司路参军,掌折户婚之讼,而通书六曹之案牒。据《宋史?职官志》记载:“中都之狱讼皆受而听之,小事则专决,大事则禀奏,若承旨已断者,刑部、御史台无辄纠察。”左右军巡院置左右军巡使、判官各二人,属于鞫司,又有左右厢公事干当四人,既为议司,又可直接处理轻微的刑事案件。开封府衙还有左右厅,相当于地方的司理院,也是鞫(注:审问)司,法曹参军是议司,司录参军掌民事诉讼,并监督其他各机构的诉讼案牒。
开封府与大理寺有所分工,就一般情况而言,开封府仅负责京城百姓的诉讼案件,涉及官吏的案件,事体小的也可以审理。大理寺则负责京城诸司涉及命官、将校的案件,以及诸州府死刑案的复核谳议。遇有特殊情况,则不受这限制。
蒲英进了开封府,才知道原来开封府比她所知道的要复杂很多很多。当然,对她而言,这都不要紧,要紧的只是展昭……对了,该是展明宇才是。她每天做的事,就是留心着他的一切。
很快的,她就与展明宇熟悉起来了。毕竟,她是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,说的话和思维方式与他们有很大的区别,对展明宇来说,她是与众不同的。他在不知不觉中为她的新鲜话语和想法所吸引,他们成了朋友。
女孩子总是敏感的,蒲英能感受到展明宇对她的情意。她的心有点乱,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接受这份情意。是的,展明宇应该就是展昭的原型,可是,她总觉得有什么不大对劲。她还是决定,先装糊涂,等看清自己的心意再说。
由于熟悉,她知晓了展明宇经历的许多事情,她知道,其实展明宇的杀孽也颇重,尽管那些都是该死的人。可是,展昭不是这样的。他不会随意杀人,他总希望,把那些人交给律法去制裁,他常说,自己没有权力决定一个人的生死。她早已接受了他这看法,再看展明宇时,便觉他下手太狠。
有时开封府会遇到棘手的案子(当然,这也是包大人刚正不阿惹的事,他总是看谁不对就拿谁开刀),惹上皇亲国戚。在私下讨论的时侯,他们都为包大人担心,展明宇说道:“包大人一生耿直,这次他定然不肯善罢甘休,只是对方乃是皇亲,大人这样做,实在是有点以卵击石。”
蒲英哑然。从实际考虑,展明宇说的没错。在官场,明哲保身才是为官之道。但,为什么展明宇这样说,她的心会那么不舒服?这,这不是展昭说的话啊!犹记得那句“大人若决心要走,展昭跟大人天涯相随,生死与共!”何等地掷地有声?!
展明宇是个好人,也有一颗侠客的心,可是……这一天,蒲英终于问道:“你为什么要进官府?”她热切地等着他的回答。
展明宇笑了笑,道:“在江湖久了,也倦了。正好我救了包大人,他说我一身武艺,何不献与帝皇家?我想了想,进官府总比在江湖的好,起码不用再风餐露宿,也可光耀门楣。于是便答应了。”
光耀门楣?很实际的想法。只是,不是我那熟悉的为了天下而进官府的他!蒲英的心,一下子黯淡了下来。她突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意。
她的脸色一定很难看,以致展明宇担心地问她怎么了。
蒲英近乎呻吟地笑了笑,眼角滑下一滴泪,这一刻,她觉得很累:“我没事。我想,我该走了。”
“那我送你回房。”展明宇对她,确是温柔体贴。
“不,我说的不是这个。”蒲英有点愧疚,“我是说,我要离开开封府了。”
“什么?!你要走了?!为什么?”展明宇大为吃惊,“你向皇上请求留在开封府,为什么又要走?”他突然心慌起来,直觉地,他觉得他会永远失去她。
“是的,我要走了。因为,你不是我要找的人。”
“我若不是你要找的人,那你当初为何要请求留下?如果我不是你要找的人——那你要找的人是谁?”展明宇的心更慌,他突然想起了他们初见面时的情景,“你是要去找展昭?他究竟是什么人,值得你这样牵挂?”他开始有点失态了。
蒲英凄然摇摇头:“不。即使真的有展昭这个人,我想,他也不是我要找的展昭。我要找的人,只在我的心里,永远,永远,也不可能在现实中找到他——即使历史上真的有展昭这个人。”她重复着这句话。是的,“展昭”已经在她心中定型,除了她心中的“展昭”,没有人是她要找的人。所以,她注定永远不能在现实中寻找到他。
“后来我就离开了开封府。凭借我在二十一世纪带来的东西,我不但不愁衣着,还过得很好。我没有嫁人,只是收养了很多孩子,又把钱捐给了黄河一带受灾的百姓。我想,他若能知道,也会赞成我这样做的。我永远找不到他,也永远地找到了他。我就这样,静静地度过了一生。”
看完了的鲁一鸣和顾明秋面面相觑,鲁一鸣叹道:“这人一定是个疯子,居然为一个虚构的人物等了一辈子,二十一世纪怎么还会有这样的人?难怪她要到古代去了。”
顾明秋打着哈欠:“我们也是疯子,居然为了看这样无聊的事花了通霄。不管了,我先去休息会。”
鲁一鸣也累了,收拾好一切就去睡。
他是被顾明秋摇醒的:“你快去看,那盒子和纸都变成灰了!”
是的,盒子和纸不知道为什么,全都变成了灰。鲁一鸣大为吃惊: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?他二话没说,马上赶往那个宋墓。他曾在那留下记号,而且他的记忆力一向很好,应该很容易找到才是。可是,无论如何,他也没找到那座墓,就像是,它从未出现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