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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难知府

木风

(第七集) 

80、临安府公堂。包拯身着官服,正襟危坐于主座。公孙策坐于主簿席纪录。包旁四大天王一一排开,堂下衙役森严,高济明坐在公孙策旁的椅子上,叶品渊也坐在椅子上面对着包拯,刘意文北绑着手,点了穴道,跪于堂下。

包(拍惊堂木):叶品渊,本府问你,辛丑年五月十三日临安府二十七家主事人及你家上下惨遭杀害一案,可是你所为?
叶(摇头):大人明鉴,下官也乃是受害者之一,而并非凶犯,下官冤枉啊!
包:你且将事情始末一一道来。
叶:是。


81、叶府。叶品渊从房中出后到前厅,厅中三桌酒席已是宾客满堂。叶笑着绕场喝了一圈,然后走回自己位中。

叶:各位,品渊今天邀集大家前来,为的是整个临安的共同利益,也关系到各位的切身利益,因此希望大家对我的提议各抒己见。
客A:这个,我们也很赞同叶知府请人护航的计划,也正在调集款项,但我们很想知道大人会委派什么人来护航。
叶:翔龙社。
A:翔龙社?那可是秘密组织啊!

席间众人也开始纷纷喧哗起来。

叶:各位,翔龙社尽管行事十分秘密,但是决非非法组织,我和其他各府知府、知县都谈过,我们都认为翔龙社的所作所为虽然都是暗中进行,但其目的却也不是光明磊落,而且也不违法。
B:对翔龙社的一些事情,我们也有所耳闻,若说犯法,倒的确尚还不至,但他们形式的方式总是令人担忧。
C:是啊,像他们这般暗中行事,谁又能保证不会暗中偷袭呢?
B:更何况,大人可以肯定那翔龙社并非大奸大恶之徒吗?又或者其本身与那海盗有所关联也未可知啊!
叶(始终微笑):诸位的顾虑,品渊也都想过了,所以我已经派了高济明高大人去松江府彻查“翔龙社”,并且我也已经掌握了翔龙社在临安的所有人脉,因此,一旦他们有何异动,绝对逃不出我的监控。

席间又是议论纷纷……

叶:如果各位还有何疑问,尽管提出,不过在此之前,品渊可以以官位性命保证,翔龙社与海盗绝对无关……

叶忽感一阵晕眩,手中酒杯颓然坠地,人也软软地倒在自己的位上,而席中其他人等也全部在一阵晕眩中倒在位子上,叶完全失去知觉。

82、场景重回公堂。

叶:我是被一个蒙面人拍醒的,当时已是尸体狼籍,我还没有反应过来,那人就把一把刀塞到我手中,然后逃走了。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,刘意文便带着****冲进来,在然后刘意文支开他们两人,便冲过来跳了我的手筋、脚筋,还故意把我的哑穴点破。
包:刘意文,叶品渊所说可属实?
刘:事以至此,我也无话可说,的确是我挑了它的手筋,脚筋,然后把他的哑穴点破的。
包:然你的目的又究竟何在?你且从实招来!
刘:只因为我是一个杀手,受人钱财,与人消灾。当时雇主与我约定如此计划行事,我不过是按计划行事。
包:那雇主是谁?
刘(摇头):我们向来是飞鸽传信,按行规,我们也不能追究雇主是谁,我们只认银子。

包与公孙对视一眼,公孙暗中点头。

包:那你与那杀人的凶手可认识?
刘:不认识,应该是雇主另派。
包:但有人却指证那人乃是你的兄弟刘炳文。
刘(冷笑):我的兄弟?可笑至极,我的兄弟早就死了!
高(阴笑):不见得吧!我已经派人开过棺了,棺木中空空如也。
刘:你们竟然开棺!
包(又拍惊堂木):刘意文,你且从实招来,不许有半点欺瞒!
刘:就算我弟弟没死,连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。你们也不能证明那就是我弟弟,除非你们拿出证据!
高:这…………

高转向包拯,无奈地摇摇头。

包:也罢,本府再问你,叶品渊等人所中的迷药可是你下的?
刘(摇头):不是,应该是另有人照应的。
包:那么案发后,岑侍郎与高知府审案时,可是你强逼叶品渊认罪的?
刘:是,这也是雇主交代的。
包:那雇主还交待何事?
刘:他还交待不能将叶品渊灭口,以便尽早结案。
包:那么昨日你又为何杀他灭口?
刘:那日我在韩府听到你与高知府的对话,担心叶品渊可以开口说话后,会指证我,所以我只能杀他灭口了。
包(点点头):你且一边候着,叶品渊。
叶:下官在。
包:叶品渊,本府问你,府中的宴席是由何人操办?
叶:一向由我家的厨房操办。
包:可有可疑之人?
叶(摇头):所有厨房中人全数被杀,无一幸免。
包:那么那些张罗的丫环和小厮呢?
叶(哽咽):下官所犯的最大错误就是太重视这次宴会,把所有叶家的家仆都排到前厅,岂料均惨遭毒手,假如当时留一些在后院,也许也…………
包:那么由此说来,你叶不知道下迷药的人是谁?
叶(点头):不知道,但下官这些天在牢中思索良久,却发现一人绝对与此案有关!
包:何人?
叶:高济明!

高猛地从椅中立起,却被一旁衙役拦住。

高:怎么会是我!我可是为了叶知府你四处奔波,还亲自下狱喂饭给你,我怎么会与此案有关呢!
包(看了高一眼):叶品渊,你可有证据?
叶(定定地):没有证据,却有疑点。
包:你且说来!
叶:第一,那些遇害者都是身中迷药,为何当时仵作没有验出?只有一个可能,就是高济明不准他说!
公孙(起身):这点倒不是仵作的错,只因此迷药虽然可常驻活人身上,但在人死后血液凝固后却是查不出来的。
叶:即便如此,还有一点,当时未参加此会却知此会内容的只有一个人——高济明!
包:高济明你有何话说!
高:大人明鉴!叶大人硬要咬定下官,下官也无可奈何,但这绝对是叶大人推测的一面之词,案发之时乃是十三日,而下官十二日还在松江府,这一点松江知府可以作证,从松江府到临安府起码要两天行程,这一点想必大人也清楚,下官又如何能在十三日赶回呢?
叶(冷冷):如果走水路的话,一日便已足够。
高(笑):叶知府莫非忘了松江府已经海禁?我又如何敢走海路?
包:如果你借用海盗之船便可。
高(脸色突变,转向包):大人何处此言?
包:带张林!
王:带张林…………

一渔夫从外被韩彰徐庆带入。韩彰跳到高面前,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。
韩:有我二爷在,你别想耍诈!

张:草民张林见过包大人!
包:张林,你且将如何见到高知府的情况一一道来。
张:是,大人。草民是临安码头的脚夫。五月十三那日一早便赶去卸货了。因为那几天风大,工头跟我们说船会比预定的早到,所以我们天不亮就去了,到那儿不久,就见有一只快船过来,因为船比较小,所以我们站在岸上没靠过去,没想到从那船里竟走出了高知府。
包:此时既然天还未亮,你又是如何认出高知府的呢?
张:就以为当时天还没亮,所以在高知府下船时有人为他点了火烛,我们所有的脚夫都看清了!
包(一拍惊堂木):高济明,你作何解释!
高:是,我是提前回临安的,但那是为了私事,并未曾到过叶府。
包:张林,你且先下去。

张林下。

包:公孙先生,拿饭来!
公孙:是!

公孙先生递上一盆饭。

包:高济明,这是你今天为叶品渊准备的午膳,是吗?
高(望了望):是。
包:有请蒋义士。
王:有请蒋义士……

蒋平持扇得意洋洋地进堂,也恶狠狠地瞪了高一眼,向包作了个揖,然后取下几颗饭粒,以内力催熟,水蒸气挥发过后,饭粒竟变成粉红色,高当场脸色巨变。

蒋:禀大人,此迷药乃叫“樱花变”,源于东瀛扶桑,此迷药可在活人身上驻留多年,但若以小剂量迷药慢慢化解,则在半个月后可解。
公孙:此便所谓以毒攻毒。
包(拍惊堂木,怒!):高济明,对此你还有何辩解?
高(冷笑):我无话可说!
包(叹一口气):哎,你且将事情原原本本交待!
高:大人不是已经都猜到了吗?正是我下的毒,也是我喂的饭,刘意文是我雇的,杀人的便是他的弟弟,还要说什么?
包:动机何在?
高:大人不是也查到了嘛,我便是那海盗首领!
包:你果真是与那海盗有关?
高(点头):而且是首领,一切都是我主谋的,当然,你也不可能从我这里知道更多的了。
包(沉吟):那么当日刺杀你的又是谁?
高:仇家。
包:仇家?
高:不错,仇家。
包:什么仇家?
高:不认识,要杀我的人多了。
包:但本府却认识!他便是当日在悦祥客栈刺杀本府后又逃逸的凶手!

高震动抬头,又强忍震惊。

包:此人当时所携之刀染有樱花变,显然也是参与叶府血案之人,你会不认识他?
高:大人莫非忘了,那樱花变乃是下毒在酒菜中,如何会染在剑上?
包:不错,那不是染上的,而是涂上的!本府一直奇怪的是,当时宴席中的所中的乃是酒菜中的迷药,却为何其他下人也是并无反抗,直到联想起带有迷药得刀,本府才明白,原来是将迷药染在刀上,只要砍到一刀,便会药性发作,而对于那些手无寸铁又不会武功的婢女来说,要逃开那一刀也是困难之至!
高:好推理,好推理,包大人果然不愧是断案如神!
包:然则即便逃开第一刀是困难的,但若只凭一两人之力,决非短时间内可办到,因此本府断定,除了刘炳文与那刺杀本府之人,必定还有他人,这些人莫非也都是你所指使?
高:是!
包:那么,曾有人欲毒杀叶知府,却被你击毙,难道此人也是你主使?
高:是,我本已派他前去,后却发觉牢中早已有翔龙社的人密护叶品渊,所以只能杀了他保全自己。
包:你引导本府认为刘意文兄弟是凶手?可也是为了自保。
高:不错,丢车保帅。
包:那么你又如何解释为何前来刺杀你的刺客?
高:自然也是为了自保咯!

包及公孙哑然。

高(阴笑):包大人,您是否问完了?还有问题吗?

“吗”字未落,高忽从左手中窜出一把软剑,向包直奔而去!
而公堂左门帘后则流星般飞出红衣的展昭,适时挡在包前,格开此剑!
高剑遇昭剑,刚一交实却借昭剑之力腾身后翻,忽落至刘意文旁,一剑为其松绑,又迅速拍开其穴道,蒋等阻拦不及,忙转到叶品渊身前护着,同时白玉堂、丁兆兰等从外跃进。

刘、高背贴背,展、白前后夹住。徐庆和韩彰护送包、公孙等后撤,蒋平、丁兆兰护送叶退至最里,一班衙役四散逃开,四大护卫也拔刀护在包、公孙旁。

高:你就是狱中的那个韩飞?
展:是。
高:你不是翔龙社的人?
展:不是。
高:那那个人是谁?
展(哽咽):你不配知道!!

展昭忽腾身而起,剑向高济明,同时白玉堂也剑啸刘意文。

白:猫儿,刘意文交给我!
展:好!

四人开始缠斗起来。
展昭剑剑致命,但也留情三分,高济明却也武功不弱,招招也是直逼要害,两人虽然剑来剑往,但剑气过处却是险象环生。(饶了我吧,有请武术指导!!)

另一边白玉堂也对刘意文毫不客气,但刘的掌势也很凶猛。

白:幽冥天子是你什么人?
刘:我不认识什么幽冥天子!
白:那是谁教你掌法的?
刘:你不配知道!!

另一侧展昭与高不分上下,似是一个大意,展昭受伤的左臂被高划过,高也胸口中剑,倒地不起。
眼见无法逃脱,他竟反手自行了断!
展昭赶救不及,只能唏嘘。

而另一边,白因兵器优势很快将剑置于刘颈上!

白:你说是不说!!
炳:放开我哥哥!!

刘炳文将刀逼在丁月华颈上,出现在公堂上,月脸色极度苍白。
叶(急):月华!!!

其他人众人却无错愕!

包:刘炳文,你终于来了。
炳:不错,包黑子,你用我哥逼我出来,果然有一套,可惜,你忘了,我手里是两个人,你手里只有一个人!
白:刘炳文,如果你敢对月华怎么样,我就杀了你哥!
炳:你不妨试试看啊!看包拯到底要哪一个?
白:你!

白忽用力。

叶:不要!!

展忽然赶至,用手指夹住白玉堂的剑,指尖因心急而渗出血来。

展:白玉堂,不要冲动!
白:猫儿!你让开!

展(依然夹着剑,转向炳):你放了丁姑娘,我们放刘意文。
白:展昭,你说什么!!
展(眼神坚定):我说我们和他交换!
白:可是……
展:请你放开丁姑娘!
炳:在城门外交换!

展望了望包,征求意见。包思考良久,点头。

展昭接过白的剑,逼着刘意文。刘炳文带着丁月华一步步向外退,展逼着刘意文一步步跟上,其他人在后面跟着,街上早已空空如也。风忽然很大,也很邪。

城门口,丁兆蕙持剑而立,冰冷的杀气四溢。

蕙:放开月华,否则我让你横尸当场!
炳:别忘了,你妹妹在我手上!
蕙:如果你感动她一分,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!!

炳冷哼着带着月走过蕙,月忽睁眼,痛苦不堪。

月(虚弱):二哥,我独自好痛,好痛阿……
蕙(激动):月华!

炳又将架在月华颈上的刀收紧。

炳:不许过来!!

月华的裙摆上突然开始流血,淋漓不止。
轮椅上的叶几次作势要扑上前,却被拦住,而且也无力。

叶:月华,月华……
展(大喊):刘炳文,你还不放人!!

展架在刘意文颈上的手也微微颤抖。

蕙:快把她还给我们!!
炳:等过了这个门!

炳仍强拽着月向前,地上留下一行血迹,深绯而刺眼。
白玉堂双目尽赤,却硬是被将平拖住。
炳缓缓向前,月的脸色越来越渐无血色。

83、城门外。

炳:放开我哥哥!!
蕙:展昭快放人!!

展昭急忙将刘意文放出,刘意文一跃至炳身边。
昭、蕙也腾身而前,并忽然将月扔向他们,阻住蕙的进势,展赶到,炳见势拍出一掌,将过于心急的展昭震落在地,与意逃逸而去。白追去。

蕙抱定月华,却只见月脸上血色全无。

蕙:月华,月华!
展:公孙先生,公孙先生!!

蕙抱月飞奔至公孙前。

蕙:舅舅,快!!月华,你千万要撑着!!

叶品渊也上前,握住月的手。

叶:月华,月华,我是叶大哥啊,月华!!!

兰也赶到月和蕙身边。

公孙策把完脉,流泪摇头。

公孙(哽咽)失血过多,恐怕……
蕙:不会的,舅舅,你骗人!!
兰:舅舅,你再看一遍,再仔细看一遍吧!
叶:,你一定能救她的,公孙先生,你连我都能治的好,怎么救不了她呢!不会的,不会的!!
公孙(泪流满面):别忘了我是你们的舅舅,也是月华的舅舅啊!我也想救,但是无能为力啊…………天妒红颜,天妒红颜啊!!!
蕙(似是疯狂地摇着):月华,月华你醒醒啊!我是二哥,我是二哥啊!
兰:月华,月华,你睁眼啊!
叶:月华,千万不要死啊,不要啊,你死了,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啊?

月忽然缓缓睁开眼,看见叶品渊,紧紧握住他的手。

月:叶大……哥……, 我……, 对不起……

月的手缓缓垂下。

蕙一楞,然后放声大哭。兰也忍不住大喊着月华的名字。
叶(似是还没意识到):月华,你不能死的,你还刚刚答应嫁给我,我才刚刚出狱,我们的未来还没开始,你的江湖还没有闯完啊!你醒过来啊,你醒过来啊,我不当什么知府了,我陪着你闯江湖,我陪着你去天涯海角,去一个只有我们两个的地方,生一大堆的宝宝,月华……月华……,月华!!!!!

三人抱着尸体痛苦不已。

受伤的展昭侧在地上,紧紧握住手中的剑,眼中满是悲愤和哀伤。公孙策的背影颤抖不已。

白玉堂空手而回,扶起展昭,也无语凝噎。

天地间似是空无一物,只有哭声连绵不绝。


84、大街上。展昭左臂依旧扎着纱布,带着张龙赵虎赶路。
张:展大哥,前面就是西大街了。
展:嗯,到底的那个巷子第五间。

85、一户平常人家。门开着,屋子作灵堂布置。一个妇人身着素槁,抱着一个三岁孩子在一口棺材旁烧着纸钱。灵位上书:亡夫王七之灵。

展昭进屋,含泪跪下拜别。王妻还礼。
展昭凝视棺木良久,英雄泪落。

展昭起身,从怀中抽出一方丝帕。

展:王大嫂,这是王大哥留给你的。

王妻诧异地抬头,接过帕子,却不由哭出声来。

展(柔声):大嫂,我是开封府展昭,如果以后有什么事,尽管来开封府找我。我和王大哥也算是兄弟一场。

王妻只是一径哭,良久抬头。

王妻(哽咽):谢谢展大人。
展(拿出一些银子):节哀顺便。
王妻(伏身):多谢大人。

展昭和张、赵起身离去,走出路口,与悦祥客栈掌柜擦身而过。

张:赵虎,你觉不觉得那个人很面善?
赵:是啊,感觉在哪里见过!
张:我想起来了,那是悦祥客栈的掌柜!
赵:他不是翔龙社的吗?
张:是啊!展大哥,展大哥……

展昭没有回头。

展:走吧,大人还等着我们去茉华村呢!

86、茉花村。丁月华墓前。叶品渊瘫坐着木然撒钱。
风吹纸钱,遍地哀伤。

叶(眼神迷离):月华,你别走得太快,我很快就会来陪你了,你等着……

五鼠、展昭、包拯、丁兆兰等皆素服,丁老夫人似是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,哀痛满面,发白如雪,公孙策扶着她。
展忽走至丁老夫人面前,举起湛卢剑。

展:老夫人,此剑乃是老妇人赠与我娘作为我和丁姑娘的定亲之物,而今恐怕只能物归原主了。
丁(垂泪):你娘告诉你了?
展(含泪点头):娘在过世时(哽咽),告诉我的,他要我孝敬您老人家,好好带月华,可惜因为太忙耽搁了,我本想过几年就来……
丁:你有这份心便好,是我们月华没福分。(哭)月华不在了,这湛卢剑你也早用的顺手了,你还是继续用这剑铲奸除恶,伸张正义,一定要把刘意文刘炳文绳之以法!
展:展昭一定会的!!
包:老夫人,你不妨收展昭为义子岂不两全其美?
展(拜倒):义母在上,请受展昭一拜!
丁(含泪):快起来,快起来…………

另一侧。
韩:丁老夫人丢了女儿,却多了个儿子,也算是个补偿吧!
蒋:是啊!
白:划算,我看太划算了。

87、月华房。蕙醉酒不省人事,口中喃喃:月华,月华……

88、开封,一不知名华府。
一美丽女子正在批阅文书。一仆进。

仆:小姐,临安飞鸽。

女子抬起头,接过信,脸色黯然。

女子:传令翔龙社所有分社,全力搜捕刘意文刘炳文,格杀毋论!彻查幽冥天子和海盗的关系!还有,吩咐临安分社厚葬王七,善待王七妻儿。
仆:是!

仆离。
那女子眼光移向窗外,美丽却蕴着哀愁。


(第一单元完)